第十八章：地府KPI要了亲命
我顶着功德商城兑的「阴差体验卡」蹲在阎王殿候客厅，手机屏上「阴间公务员考核倒计时」红得跟判官笔尖蘸的血似的。穿黑西装的牛头正跟穿职业套裙的马面唠嗑：「上个月咱部门超度指标差三百，孟婆连夜往汤里掺咖啡因，逼着鬼魂投胎前蹦迪消耗体力……」
功德商城「叮咚」弹出限时促销：「孟婆汤解酒药（托梦特供版）」。我咬着后槽牙兑换完，后脖颈「唰」地凉透——穿中山装的阎王爷攥着保温杯晃进来，杯盖上印着「先进阴司工作者」，杯里泡的枸杞浮出张人脸：「小方啊，你师父当年在我这儿贷的阴德高利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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