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功德商城临时贷的「阴差体验卡」蹲在阎王殿候客厅，手机屏上「专利纠纷倒计时」红得跟判官笔尖蘸的血似的。穿貂的蓝大褂鬼差端着保温杯晃过来：「新来的？先去三生石前扫码填表，功德值低于十万的走E通道。」
功德商城「叮咚」弹出限时促销：「阎王殿VIP速通券（含孟婆汤自助续杯）」。我咬着后槽牙兑换完，刚抬脚就被个穿JK裙的实习判官拦住：「方先生是吧？您的雷劫发电专利案排在第9527号，建议先完成本月KPI保底任务。」她手里iPad弹出红光：「凌晨两点超度广场舞扰民亡灵（0/3），奖励阴德值300点，失败则继承亡灵《最炫民族风》单曲循环脑内播放权。」
我蹲在人民广场雕塑后头啃驴肉火烧，功德商城新上架的「降噪耳塞」标价50点，旁边「音响爆破符」正打五折。手机屏绿得跟鬼火似的，远处飘来群穿荧光运动服的阿婆，腰间蓝牙音箱震得地砖直颤：「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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