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算不傻。”
程砚书一脸无奈地白了周旺一眼，为什么这家伙的想法总是慢人一拍，不过他和林知远与周旺接触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
周旺摸着下巴，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你们说，既然是苏栀夏交的设计图，她为啥不承认呢？并且我当初找她的时候，她明明说不愿意的，没想到最后还是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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