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雾还未散尽,钟鼓楼的飞檐挑着半轮残月。陆嘉珩裹紧灰布长衫,踩着胡同里湿漉漉的槐叶往东四牌楼走。
福聚轩的老茶房照例给他留了临窗的座。榆木方桌上搁着前朝的青花盖碗,碗底沉着去年秋天晒的茉莉香片。跑堂的栓子拎着黄铜大壶来续水,滚水冲开茶骨,浮沫里漾出几片枯黄的槐叶。
“陆小哥今儿来得早,家里的事都办妥了?“说书人老崔捧着那把包浆温润的紫砂壶踱过来,大褂袖口磨得起了毛边,却仍一丝不苟地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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