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夏里特医院内窥镜室的冷光打在陆燃腹部，显示屏里蠕动的胃壁上嵌着块钙化纸团——那是七年前他吞下的假球证据。苏黎握着操作杆的手突然颤抖，放大画面时看见泛黄纸页上青城体发【2018】9号字样正与胃酸结晶形成龙形纹路。
全麻前最后三十秒。护士调整呼吸面罩时，陆燃突然扯断心电监护电极，染血的病号服擦过手术器械车发出金属哀鸣：告诉陈岩...汉堡更衣室第三储物柜
2018年暴雨夜的记忆随镇静剂回流。彼时21岁的陆燃蜷缩在青城体育局洗手间，将足协官员塞来的认罪书团成球状就着自来水吞下。纸团边缘的订书钉划破食道，血水混合瓷砖缝隙里的青苔形成细小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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