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群过境的第七日,金陵城郊的桑林已如严冬般萧索。我踩着绵软的虫尸登上观稼台,远处官道上绵延着卖儿鬻女的流民,他们手中的破碗里,蝗虫粉混着观音土捏成黢黑的团子。
按殿下给的方子配了六百斤药粉。徐妙锦的罗裙下摆沾满石灰,她掀开马车篷布,露出成捆的除虫菊与苦参,但雨林道的药铺突然涨价三倍,说是湘西闹了蛊灾。
我攥碎一把干燥的艾草,望着北郊翻卷的黑云:去查查应天府的常平仓,看看哪家粮铺敢在灾年屯药材。话音未落,盛庸快马驰来,马鞍上绑着的黑衣人胸前烙着盐字——正是扬州盐帮的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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