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老人家。”秦蒙无奈的点头答应下来。大祭酒心里明镜一般,你小子哪是去祭奠儒圣,肯定是去试试头骨能不能镇压巫神碑。儒圣头骨,蕴含着神秘力量,秦蒙倒是不怕云缺将头骨弄坏。别说云缺,即便历届大祭酒联手,也伤不到头骨分毫。云缺谢过大祭酒后,从树上跳下来,直奔回春殿。望着云缺矫健的身影,秦蒙在树顶苦笑着摇了摇头,自语道:“年轻真好啊,艰难困阻无所畏惧,人一老了,就会畏首畏尾,越活越无趣……”站在树顶,秦蒙遥望着整座学宫。这位大祭酒原本浑浊的目光变得清澈起来。树顶的风景,与地面不同,看得更加广阔,能看遍学宫各个角落。秦蒙看到演武殿的学子在切磋比斗,看到鸿儒殿的学子在树下观书,看到百花殿的学子在草地上追逐玩闹。大祭酒的目光看过一座座学殿,看到无数学子。秦蒙的嘴角泛起微笑,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也在学宫求学时的模样。恰巧,脚下这棵树,秦蒙年轻时曾经爬过。岁月仿佛在此刻重叠。当年那名意气风发的少年,与如今苍老佝偻的身影融合在一起,同样站在树顶,眺望远方。最终,大祭酒的目光落在远处一座高塔之上。观星台上,早已空无一人。秦蒙深吸一口气,自语道:“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魏墨城,你这盘神仙局,老夫入之!”回春殿。云缺找到阜南王等人,挨个看过。大祭酒带回来的病人,回春殿先生赵玉壶亲自出手治疗,用的全是上好灵药。云缺询问一番,得知几人虽然伤势很重,并无生命危险,均可痊愈。其中阜南王与白厌恢复得最快。武夫之躯,其他派系的修行者比不得,本体强悍不说,自愈能力还极强。尤其阜南王,用过灵药后,已经能下地走动,只是短期内不能战斗,需要修养一段时间。闫罗和李玄驹麻烦一些,两人是道门与儒家修士,伤到了脏腑,需要很长时间修养才行。宋道理有浩然气护身,与阜南王的状况相似,用不多久即可痊愈。伤势最重的是牧忍。当云缺来到牧忍的病房,没看到人,看到个裹满白布的奇怪东西。要不是白布下面有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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