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何况那帕子还是旧物。盒子给皇贵妃过目,见她点了头,嬷嬷到底是好奇,试探着问:“您为何给郡主准备了这么一块帕子”皇贵妃沉默了会儿,似是在思考着什么,后又道:“突然想起来了而已,倒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嬷嬷没有全信,却也知道皇贵妃脾气,娘娘既然不想多说,她肯定也就不问了。十一月前半程走得很快。随着婚期临近,辅国公府与诚意伯府都忙碌许多。十七那日,天色阴沉了一下午,入夜后开始飘雪,簌簌下到了天明。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没有积起来多少,却让京城又冷了许多。朝房里,前几天也开始摆上炭盆了,这也不单是为了徐简,更是为了几位上了年纪的老大人。可出了朝房,往金銮殿去的这一路就是冰冷的了。步道清扫过了,没有留下积雪,但地砖湿滑,并不好走。直到进了大殿,才算是稍稍有暖了些。大殿里也备了炭,可惜太过空旷,摆得也不多,只能算是聊胜于无。安逸伯今日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就看徐简两眼,尤其注意徐简的站姿。很明显,徐简很不舒服。安逸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那天徐简怎么跟他说的来着“已经在恢复中了,问题不大,不会耽误事。”“倘若最后耽误了迎亲,郡主恐怕会气得把盖头直接甩他身上。”徐简都那么说了,安逸伯哪里还好意思继续劝现在想来,当时还是应该再劝两句。他自己劝不动,就该去请诚意伯出面,泰山大人的面子、徐简总会给的吧现在么……还有十天就成婚了,这会儿说要歇一歇,不太合适。主要是,太子殿下那儿不合适。不管怎么说,这一个月里,殿下跟着圣上上朝,下朝后又跟随三孤,很太平、也很踏实。安逸伯犹自琢磨着,直到曹公公喊了“退朝”,他才回过神来,恭送圣上。等到圣驾离开,安逸伯赶紧走向徐简:“伤怎么样了今天冷,我看你不太舒服。”徐简活动了下右腿,语气淡淡的:“老样子,过得去。”安逸伯一肚子的话翻滚了几遍,最后都咽了下去。“比起我的腿伤,”徐简一面走,一面道,“伯爷还是再操心操心仪程吧。”“不会出岔子的,”安逸伯笑了起来,“成亲这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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