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儿臣就想到了修一修母后的遗物。不瞒您说,确实是个好办法,儿臣做事时心特别静,思考起来也是事半功倍。这样也挺好,能让儿臣领悟父皇的教导,也能感悟母后。”这番话说得格外恳切,圣上深深看着这个他最宠爱的儿子,良久长长叹了一声。“朕说过,”他道,“朕就怕你想不明白,邵儿,你若能想明白,朕是最高兴的。”“儿臣知道,”李邵道,“儿臣弄出这么多事,您最为难,以前是儿臣想法太简单了,跟着少傅他们念书,又跟着师傅学骑射,哪怕去了礼部观政,心思也散着,以至于从来不曾停下脚步、静下心来认真思考。您罚儿臣禁足,这几个月里,儿臣也是稀里糊涂的,没有珍惜这个机会。现在知道轻重了,儿臣想再东宫再待一阵子,再认真想一想。”圣上笑着点头。若邵儿今日依旧说出那天那样狂妄的错话来,他当真会无比失望,可邵儿说的话不一样了。没有什么冠冕堂皇,也没有什么精巧词句,邵儿说得很直白朴素,这是他们父子之间的交流,比起任何豪言壮语,圣上亦确实喜欢“平铺直述”。真切也实在。“等下去院子里,朝着西边,上香、磕头。”圣上道。西边,是定国寺的方向。李邵颔首:“儿臣也是这么想的,已经让郭公公备了供桌。”果然,院子里都摆出来了,供桌向西,上头果子糕点,香炉摆着,桌前摆了蒲团。圣上与李邵一道出去。李邵接过三支香,在蒲团上跪了,认认真真行礼。他也没给先皇后念叨什么“心路”,就仪态极其端正,大礼之后,郭公公把香插进了香炉。李邵没有起身,又另接了香:“这是给诚意伯夫人的,那日若非她大恩,也没有儿臣的今日了。”与圣上说完,他便继续行礼。进香后,圣上又把李邵叫去内殿。“朕让人去看过徐简,”圣上道,“他的伤恢复起来很不容易,这些时日人都消瘦了很多。”李邵抿了下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出口。“邵儿,你对徐简有心结,他的伤始终是你的心结,”圣上道,“可不管怎么样,徐简值得你信任他,他往后在朝堂政事上亦能帮你许多。”李邵闷声道:“是。”“他拿命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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