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恿你、你拱火他,想要弄出一个废太子的出头鸟来,今儿就都老实了许多,凑在一块商量李汨。时不时东张西望,想要从单慎等人口中打听出些消息来。可单慎抱着胳膊一副昏昏欲睡模样,辅国公站在外头不与人交谈,而万指挥使更是没有露面。几位素来耿直的御史正在闭目养神。他们要调整好状态,等下进了大殿还要继续骂。骂李汨,也骂太子。算计来算计去的,这两人其实没一个好。等众人挪步到金銮殿,圣上仪仗进来,他直直走到龙椅上坐下。他迅速扫了众人一眼,没有看到万塘。单慎出列,禀报了调查状况。“单大人,当真是李汨的金砖”有人问道。“王六年当时喊着找金砖,那金砖上还有李汨的印记,”单慎答道,“从状况看,金砖藏在那儿有好些年了……”圣上的目光,落在了徐简身上。徐简做事确实靠得住。昨日徐简来御书房说状况时,圣上曾问过他,藏金砖的处理上,真能瞒过单慎与万塘徐简把握不小。因为雨天,因为位置高,因为来回查看,反而破坏了很多痕迹。现在看来,确实如徐简所言。底下官员就着两块金砖,你来我往,眼看着又要再争论上两刻钟,刘靖却站了出来。官服整洁,仪容端正,他的声音却是嘶哑的。双手呈了本折子,他在殿中跪下了。小内侍去取了递给曹公公,曹公公又转呈给圣上。圣上打开了一看,这是一封自罪书。他简单扫了两眼,便让曹公公念。曹公公念得一字不漏,大殿里除了他的声音之外,再无多余动静,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徐简也在听,听完后甚至想给刘靖鼓个掌。刘靖极其擅长写文章,这是他的优点。这份自罪书,前半截很工整,讲究文章的布局与对仗,中段开始就乱了起来,后段更是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有满满的情绪。是刘靖写不出那样天衣无缝的文章了吗不是。刘靖需要的就是这样乱糟糟的文章。这才是儿子犯了不可饶恕的大过错后,一位父亲该有的心绪。他在讲述自己身为父亲的失职,全是后悔与痛苦。“是臣没有教好他,”刘靖埋首在地,肩膀颤抖着,“是臣的错。”边上,远远近近的,几处叹息。教儿子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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