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伤势愈合了,但伤痕依旧能看得出来。徐简曲着腿,认认真真看了会儿。回头还是找点淡痕的膏药来,他看惯了无所谓,小郡主那性子,等真见到这伤痕,又得较真。哄是能哄,但他也不想拿腿伤去招她。天亮后,徐简在朝房里遇到了万塘。万指挥使精神一般,下巴上头有一道血痕,看着是来之前整理仪容、刮胡子刮歪了。以小窥大,可见心烦气躁。单大人来得晚些,与两人道:“我后半夜一宿没睡着,闭眼睁眼都是那人死了活了。”万塘低骂了两句,颇为无奈。等到了金銮殿,状况与预想得**不离十。骂太子的,问案情的,东拉西扯的,完全就是一场大戏。徐简没有站出去,只立在队列里,观察着这一位位的状况,更多的心思落到了李渡身上。晋王爷站在前列,神色严肃。龙椅之上,圣上一手支着扶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众人。他没有打断任何一人的慷慨激昂,无论有多么滔滔不绝,他都听着。他要从这些话语里,仔细去分辨背后的用意。平心而论,听别人这么骂儿子,还是他最看重的儿子,着实不是什么好滋味。他知道邵儿该骂。行事混乱、去永济宫见李浚、被人谋划了个全套却连一点儿线索都没发现,无论哪一条都该骂。但有些骂词,显然是没事找事。几乎都在翻旧账,翻邵儿小时候一些儿童顽劣的账。什么不听话爬树、连累几个宫人摔了;什么待底下人苛刻、骂哭了两个宫女……这种旧账,搁在寻常人家夫妻拌嘴上,都极其没意思、不解决问题,偏这一个个朝堂上沉浸多年的老官员,现在正乐此不疲、侃侃而谈。圣上的视线从他们的脸上一一掠过。邵儿的错事不少,也就是没有传扬开。若知道徐简腿伤的缘由,以及谢恩宴贡酒的事,这会儿骂得还有理有据、很像那么一回事。可他们不知道,他们只能翻那些不痛不痒的,以至于私心重得都冒烟了。圣上不畏惧那些私心。他从争斗中登上大位,也知道争斗会持续不休。前几年,邵儿年纪小些,他其他的儿子也年幼,争斗便不明显。如今,邵儿跌了个狠的,全冒出来。“那依诸位卿家之见,”圣上突然开了口,“朕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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