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声音在大殿里回荡,“先前圣上问起,可见殿下都没有与您禀报一声,这可不好。”圣上抿了下唇。刘靖后脖颈全是冷汗。单慎眼神左右飘着,想寻万塘,可今儿人多、又因避雨站得不似平日整理,他这几眼还真没看到人。安逸伯不知内情,只继续说着:“若是病了,该早些请太医才好,也该使人传个消息。臣听说殿下身边的大内侍是前阵子刚调换的,可见这新来的做事不周全。若身体无碍,殿下不该缺席早朝,圣上您登记十余年,还从没有歇朝过。”一席话,说得有理有据。安逸伯又素来就是那么个凶神恶煞的表情,也没人觉得他在故意挑刺。就事论事罢了。太子殿下缺席早朝,的确不对。圣上看向徐简,问:“徐卿知道吗”徐简垂着眼,恭谨答道:“臣不知情。昨日下衙时,殿下一切如常,不似身体不适。今天臣还未曾见到太子。”这话听起来,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有单慎,看了眼徐简,又收回视线。胡公公的供词上说,昨儿下衙时,殿下与辅国公言辞间有些不愉快……当然,他想归想,这时候不会提出来。要不然,他自己这个“知情人”就露馅了。安逸伯显然不满:“前阵子精神不振,今儿直接没露面。”曹公公听安逸伯掷地有声,只能悄悄看圣上一眼。圣上面色发沉。他知道安逸伯说得有道理,也知道不给个说法,老伯爷今儿大抵是没完没了了。正好,先前去东宫问消息的内侍回来了,就在殿外探了个头。圣上看了眼曹公公。曹公公立刻会意,把人叫了进来。那内侍身上沾了雨水,没顾上仪容,急急往殿内一跪:“殿下不在东宫,听、听说昨晚上就没有回来……”“什么”圣上的眉头皱了起来,看向李渡,“皇兄,邵儿在你那儿”李渡摇了摇头。略一思量后,他禀道:“上朝前,殿下来过府里,说了几句话后就离开了,臣以为他进宫上朝,没想到……”他既拒绝了李邵的请求,也不可能替他隐瞒。圣上的心略松了下。早朝上见过人,说明人没事。“刚怎么不说”他又问。李渡没有再答,只转过头往后看,视线落在了单慎身上。单慎一个头、两个大。装死是不可能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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