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状况。眼看着事态平稳着、趋于缓和,想再做什么又少了些线索时,突然就会冒出来些状况。那是一根绳子。而她和徐简就是绳子上的蚂蚱。明知道前头风险极大,但他们也只能继续往上蹦一蹦,被那人提在手里。蹦跶当然不会全无收获,多多少少能掌握一些内情。徐简说过,内情都是那背后之人的弃子,可即便是弃子,他们也不能错过。他们两人就是靠着那些施舍一样的弃子,渐渐描画出阴影的轮廓,越走越深……这一次,抛出来的弃子是“道衡”吗未必。道衡也许就只是绳子。他们要继续蹦吗答案是肯定的。蹦着蹦着,再拽下来些什么,才是最好的。雨势在傍晚又大了些。徐简出了衙门,上了马车。参辰压着声与他说话:“郡主让陈东家传过来的……道衡……”徐简闭目听着,下一刻突然觉得腿上热了些,他不由睁开了眼。他的腿上多了一个手炉。徐简:……参辰见他们爷的脸色沉了许多,赶忙道:“陈东家说,郡主特特交代的,暮春归暮春,这几天雨多……”他硬着头皮说,就算徐简挪了挪手炉的位子,没把东西扔开。参辰松了一口气。说真的,他和玄肃真就没有注意过这些。年轻人,又都是练武之人,根本不怕冷,哪怕是寒冬腊月,也不会揣这么个东西。甚至,冬天也都是冷水擦身擦面的。也就是这一两年,因着他们爷的伤势才会仔细些。该备手炉备手炉,该点暖盆点暖盆。可再想周全,参辰也没有想过夏日都在眼前了,还要拿手炉。今儿陈东家来转达时,他都得去库房里翻手炉。当然,他觉得郡主说得极其有理。他和玄肃没病没痛的就想不到,他们爷也不是一点不舒服就注意的人,还得是郡主。郡主能想到。郡主也能让他们爷在夏天快到的时候还老老实实把手炉接了。不把郡主搬出来,哪怕他哪天脑袋一轴想到这一茬,他们爷也不肯拿。马车徐徐回了辅国公府。徐简抱着手炉下车,进了书房就坐下了。手炉已经搁在他腿上。说实在话,腿舒服些,但人有点燥。这也难免。毕竟天暖和,捧这么个玩意儿,想不燥都难。说来,他有阵子没见到林云嫣了……定了定心神,徐简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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