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的好处也得拿。夜风更浓了。李邵站在御花园里,等看不到曹公公的身影了,他才眉宇一扬笑出了声。畅快啊。刚听说库房出了状况时,李邵心慌不已。怪自己运气差,又怪宁安事情多,再看一眼父皇,那滋味真像是有一把剑悬在了他的脑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落下来……等曹公公查问完毕,被父皇问话时,那种害怕到了顶峰。指尖都在打颤呢!可之后呢他几句话立刻就挽回了局面!父皇恼了,又没怎么恼,就这么息事宁人。慈宁宫里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宁安再臭着个脸,酒都给她了,还能折腾什么背着父皇做事,又能顺利摆平,这种从心慌到肆意,血液凝固又到奔腾叫嚣,真的刺激啊!尝过一次这种滋味……李邵舔了舔嘴唇,还想再试试。谁让他是皇太子呢谁让圣上是他的父亲呢他就是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不多时,曹公公回到了御前。圣上靠着椅背,闭目养神。听见曹公公的声音,他眼皮子也没有抬,问:“皇太后怎么说”“娘娘说,自家人的事情,说清楚就好了,”曹公公说完,想了想,一五一十道,“郡主眼眶泛红,似是哭过,想来是叫皇太后念叨了几句。”听到这儿,圣上才缓缓睁开眼睛,轻笑了声:“宁安也是小孩子,皇太后素来宠她,她一年也听不到几句重话,偶尔听听,可不就要哭了。”这个答复,倒也解开了圣上的一个疑惑。以皇太后的性情,知道库房被动了手脚,甚至已经猜度到了邵儿身上,她老人家一定不会趟这个浑水,更不让把宁安牵扯进来。查问库房只是宁安的独断之举。皇太后后知后觉,少不得还另怪了宁安几句。圣上又问曹公公:“邵儿去动那些酒,你怎么看”曹公公斟酌了一番,道:“不瞒您说,小的刚才查问时就想过,手都有本事伸到库房了,怎么就只动那酒现在想来,倒也能够理解了。别人动库房是为了图好处、为了弄油水,可太子殿下并不需要那些。正因为什么都不缺,所以才只动了他想要的东西,旁的都不在意。”“该处置的,你看着办,”圣上交代着曹公公,末了又道,“去叫徐简来见朕。”曹公公闻言,微微一愣,复又想了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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