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于公公当即点了那两人:“来抬轿子。”就搁在眼皮子底下,看他们还能兴什么风浪!另一厢,曹公公吹着夜风,心情舒畅。圣上与殿下刚吃完酒,一道出来转转、散散酒气。气氛融洽,月色明亮。当真是……前一刻正要暗暗背两句咏月的诗、附庸下风雅,下一刻……迎面一行人匆匆而来。走在前头的分明是宁安郡主,那坐在后头软轿上的竟然是个内侍装扮。直到近前,软轿落下,那内侍从上头滚了下来,扑在了圣上的鞋尖上。曹公公脑袋一空,只剩下一句“见了鬼了”!林云嫣看也不看那御前失仪的卓公公,与圣上、太子行了礼。圣上见此莫名其妙的状况,不由问道:“这不是宁安吗大晚上的,怎么一回事”林云嫣道:“这两人是库房地窖管事的,中饱私囊,还胡言乱语。”李邵倏地瞪大了眼睛。地窖中饱私囊别不是那个地窖、那个私囊吧不会这么巧吧而后,小于公公上前,把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随着这一番故事,李邵的呼吸越来越紧。为什么就会这么巧为什么宁安早不拿酒、晚不拿酒,偏偏今儿夜里会亲自去库房不由地,他看向圣上。月色与灯笼光的交叠下,父皇的脸色阴沉极了。夜风再一吹,李邵的酒气全散了。圣上抬脚,把那还挪不动位的卓太监给踢开了。“酒水不一样”他问林云嫣道。“不一样,”林云嫣答道,“我从地上拿的那坛、与他从桶子里装出来的,都和前回皇太后赏我的不一样。他们以为我不懂酒,尝不出区别来吧。欺负我不要紧,我确实不懂酒。可他们中饱私囊,还编排到古月那儿,胆子真是太大了。我相信古月不会做出那等事情来,定是库房里出的问题。”毛公公面如死灰。这位姑奶奶,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他原以为,说那些鬼话,掰扯古月与朝廷的关系就能把郡主吓唬住,不敢再继续查下去。哪知道郡主还敢,甚至直接告到御前。还借着他编的鬼话,把台子架得更高了。他知道自己完蛋了。圣上又问:“依宁安看,他们把桶里的酒给换了”“应是如此的,”林云嫣道,“我听说那都是给谢恩宴预备的,想来是欺负他们没有尝过真正的古月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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