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河嘴张开如渴死的鱼,却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鲁文安“逃跑”二字太不符合常理,傻子也能知道另有隐情。而这二字又来的过于恐怖,所以陈飞河不自觉眼球都有些突出。
安鱼在平城里是个蠢货,但绝不会蠢到连临阵脱逃是何种罪名都没听过。打起来了趁乱溜走,还能有个说辞,这才出城门就敢开溜,被朝廷抓住了要在下一次战争中五马分尸以祭旗。
自己死了不算,三族之内,后世代代只能以下九流为生,读书入仕都成了痴人说梦。联想鲁文安三年如一日的在平城里任由旁人呼来换去就为了寻个儿子,陈飞河实在难以想到是什么破事能让这种人说出“出城就要逃跑”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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