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剪掉所有碍眼的甲衣,显露出肩膀,军医低下头去,被傅庭涵催促了一声才抬起头去看中箭的地方。
赵含章的甲衣抵挡了一下,箭头并不深,但傅庭涵和军医还是很害怕,因为对于中箭之人来说,除非伤及要害,不然真正可怕之处从来不是箭带来的伤害,而是箭伤带来的感染问题。
军医拿出刀来,紧张地看了一眼赵含章,“将军,我这就给您去掉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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