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远山故意提高了嗓门，对着电话那头吼道，“你给我听好了，再去查，我要的是真相，不是什么模棱两可的答案！”话音刚落，他故意用力挂断电话，那力道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震聋。
电话刚安静没两秒，又刺耳地响了起来。张远山接起来，科员急匆匆的声音传来，内容大同小异。他忍住笑意，板起脸孔命令：“还愣着干嘛？继续查！就算河里一滴水都没了，也得找出原因来！”
如此反复，张远山终于摆出一副焦急模样，手指在地图上指指点点，好像在分析什么重大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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