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在几人身上扫了两眼，出声命令道：“你，去把脸洗干净。”，她指了指柳瑾。
柳瑾猜不出她想干什么，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方珏，得到允许的回应后才去洗脸，这里没有自来水，不过这个房间却通了一个水龙头接到一个铜制水盆，进来之前看到这个位置对应的地方有个大水箱，想必是这样供应水的。
把脸洗干净后，柳瑾姣好的面容显露出来，老大盯了一阵后又发问：“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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