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的一天晚上,大奶牛和小牛犊都没有回到牛栏,以后就是白天在外面也没有见过它们,白奶牛有些不习惯没有同类——母亲和儿子的日子,尢其是在只能听到草原上风声呜呜的夜晚,它感到异常的落寞和一种不祥之兆。
第二天上午,约9时左右,太阳已升起老高,却没有人来牛栏牵白奶牛出去放牧,它想用臀部硬皮靠紧木桩将那牵着它鼻孔木桊的绳索擦断。由于比较饿,昨夜主人没有给草料,它没有劲,擦了几下,感觉吃力就放弃了。它长长地哞叫一声,再哞叫一声,也没有动静。
一会儿,听见牛栏外的人语声,渐渐地越来越清晰了。白奶牛看见廖好带着一帮陌生汉子来了,好久没有看见这个心肠忒坏的主人,今天他来,不像往常一样板着脸孔,而是满脸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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