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丰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以为康承训只是察知了自己,这正是料算的一部分,攻过来的人马越多,姚周成功的机会越大。他甚至以为康承训会表现得很谨慎,相持一段时间后才会尝试进攻,可是一切都超出了他的料想。如此数量的骑军便恁地迫将过来,几乎是一声欢翅也没打。阵脚很快就吃冲动了,三面一起扰动,似乎不要等姚周火起,一军便有溃败之忧。正在苦苦支撑之时,前面火把铺天盖地的赴了过来,很快喊杀声便噪得天地震动。
刘丰挥着的刀也僵住了,来的是官军,数在三万上下。突然,阵左一松,便有了一股不可阻遏的力量,抓扯住一切可以抓扯的事物朝着一点沉陷塌缩,山崩地裂一般,军崩溃了,成了流沙,成了洪水。刘丰还没有经历过此事,开始他感到愤怒,嚷着要斩左阵的将校,然后试图重新稳住阵脚,却发现自己与自己的亲队都在不由自住的往后退,前面有力量挤压过来,左右也有力量挤压过来,简直是掉在了湍流激涡之中,挣也挣不得!
康承训任着退浑、契苾、鞑靼三部在前面横冲直撞,自己押着大部不急不缓地向汴水浮桥迫过去,他已是胜劵在握了。姚周也无意坚守浮桥,退过来便吩咐准备点火之物。刘丰一过桥,堆满束薪、艾草、油脂、硫磺的火车便推到了桥中间,火光冲天而起,吃晨风来往一扇,便在水面上幻出一条火龙来。徐州卒或是跳身入水,或是返身告饶,或是没头乱撞,鬼哭狼嚎,惨声迭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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