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真澄的笔记里,第一个目的地是号称荷兰最难预约的博物馆——安妮·弗兰克之家。浅间对安妮·弗兰克之家这个《安妮日记》作者和家人一起躲避纳粹的藏身处兴趣不大。
他并不是[安妮日记是犹太人炒作悲情文化并从中获利的工具]这种阴谋论的支持者,但他已经在其他博物馆中,参观过更令人灵魂恸哭的战争和仇恨。比如柏林犹太人博物馆的铁铸痛苦面具之路,比如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的尸体堆照片里同胞。比起具体的人物,他更同情那些已经化为数字、集体、抽象的,无力呻吟的渺小者。
打一个比方——两座燃烧的房子里,一个人在痛苦地大声喊叫,另一个人却是一位动弹不得的哑巴,大部分人都会注意并同情那位大声喊叫的人,也有可能出现一位勇士将那个人救走,而哑巴所在的房子,则会被当成空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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