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杨近乎发狂的表情，衣农还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于是开口说道。
“我说老杨，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还像个老特工的样子啊？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份。”
而此时的老杨已经万念俱灰，他甚至不知道许忠义现在的情况，他的内心极度的纠结，就像被放在炭火上烤熟了一样，他宁愿这次牺牲的是自己，也许那样心里才能够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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