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不由是抬头望向了张离道：“离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也是地下党？和我父亲一样。”
余小晚是十分聪明的，根据张离的反应和对地下党的态度，猜测到张离的真实身份很可能是地下党。
望着哭得眼睛有些红肿的余小晚，张离也是没有隐瞒，点了点头道：“没错，我是潜伏在军统的地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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