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就是如此，奥康纳之所以没敢向多米尼克问出这个问题，就是因为他卧底人物的背景，是已经在这个圈子混过好几年了，虽然只是个最底层的，可这么长时间，该是个人都能混熟了，更别说是一些浅显的问题了。
而奥康纳想要问的问题，就是这个圈子里最浅显，却也是最不好回答的问题。
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自然而然的都会知道答案，而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想要知道答案，却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没人会告诉你答案，只有你自己通过长时间的摸索，观察，以及自身的亲身实践，才能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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