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到耳后,“没什么大碍,我们跌跌撞撞也都是常事,小哥哥你太过担心了,我不是瓷娃娃。”
眼前的重影也不过只持续了片刻,下床也还能走直线,就是现在后脑勺还在隐约泛着疼,不能碰,便没有挽发。
穆苍知道水淼淼只是长的小巧看起来柔弱,其实是用铁浇筑的,但与瓷娃娃的易碎相比,伤痕一但刻下,就再也抹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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