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不明白的，就当面问清楚。
叶灵汐双眸发出隐隐的亮光，直接锁定住楚夫人的眼，笑眯眯地问，“楚夫人，敢问你们的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来的？是祖传的？还是……”
楚夫人像是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精神压力，让她不敢半句谎言，老老实实地回答，“书画那些是祖传下来的，至于这些金饰和珠宝玉石，都是出自民妇之手，民妇还开了一家金银楼，专门经营这些金饰和古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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