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谁也预料不到，纸尿裤这一仗，我们是能开拓创新？还是折戟沉沙？”
江瑶微微一讶：“王总，你对纸尿裤的销售前景，不乐观吗？”
王林沉声说道：“我不是不乐观，而是不盲目乐观。一个新兴的事物，从突然出现，到被广大市民接受和使用，是需要一个过程的！我们是在当开路先锋！前面是不是平路？还是沼泽遍地？抑或是万丈深渊？我们并不清楚！我们一定要以如履薄冰的态度，来认真对待纸尿裤的销售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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